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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子以几何倍数增长,一簸箕变成了几簸箕几簟,桑叶的需求量也大增,不几天,田埂上的桑树都变秃了
蚕子又肥又大,贼亮,吃桑叶的声音也有了暴力倾向
刀子
割
拣老蚕需要全体行动,把大捆大捆的油菜杆放上木楼,再把拣好的老蚕放上油菜杆
油菜杆不够,麦秸杆也可以
拣老蚕多在晚上,换上300瓦的灯泡,一双双手在簸箕和晒簟里忙,婆娘娃娃,沉默或笑骂,蚕子成熟了,要睡了,它们不晓得了活着的乐
我不曾看过老蚕在油菜杆上睡眠的情形,不晓得它们被“请”上“树”之后是否还要行走,不晓得它们吐丝是一根一根还是一把一把,我看见的全是一个个雪白的蚕茧,挂满了“枝头”
我知道蚕茧里并非空空如也,而是有一个蚕子的遗体
蚕子的遗体安详,但丑陋,据说蚕茧站的人爱油炸了吃
我不知道在蚕茧与蚕蛹之间是否还存在一个第三者,比如美艳的蝴蝶,但我知道那些喜吃蚕子遗体者是丧失了想象力和宗教的人
看着网络上诗歌的诗歌,诗歌和诗歌的诗歌
我无法审查自己,我会发现它,你就在它
9、在通往良辰的列车上,遇见的如初美好
下了河堤,车子驶向一条环山路,由高及低,渐渐接近一些零散的村舍,粉墙红瓦
在一个开阔处,一所院落空旷四开,完整如初的门楼里,露出一排老房子
这定是很久以前的集体房,因了某个原因重组或改建,终于被当作重负抛弃了,人去屋空,院内荒草丛生,面对时光空度
滚滚红尘里,那些承载记忆的老房子,谁是当年房屋的旧主?心轻颤了一下,车子再行驶时,眼前便有老房子,不断闪过
栽下枣树第二年,春天一到,那枣树长出了满树的绿叶,不多日,又开出一串串零碎的小黄花;虽不秀美,也让我喜形于色
心想,一到秋熟,那便是满树甘甜美味的绯红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