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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把苗子所剩不多的扫帚,细心的打扫院子
娘,我对不住你,四年了,我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家来看看,这所和我年龄一样大的房子,看起来好象老得很厉害了,墙皮涨脱、砖块碱没了边角
我说了你别难过,我们的三棵枣树已经四年没有结枣子了,哥哥说是得了什么病
可是,我却在内心里认为,它们都跟你走了,要不,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这三棵枣树结的枣子我们哪一年不是又送邻居、亲戚,又自个儿用酒醉枣?我们哪一年的枣子吃光过?可是,自从你走了以后,这些枣树就再也没有好好的结过枣子
它们也是你的儿女呢,它们耐不住心里的疼,结伴跟你一块走了
此刻我常常感触失重,感触无助,究竟我的心难以宁静,假装的宏大仍旧被这活该的荒凉戳破,所以我瞥见谁人微弱的本人躲在边际里抽泣而其时我只能站在她的斜当面,安静地为她忧伤,替她疼爱,替本人疼爱
大概对于这条活该的路,我必定要走的那么荒凉,那么低微
可此刻我多想用低微来博取上天的恻隐,为我照明前方的路,即使不妨的话呵呵,这大概即是谁人低微的本人作怪,才会如许计划吧?一步一步的走到即日,这次我仍旧忧伤的谁人人,并且必定要以辛酸来博取悲惨!
冷清的,平静的歌声和简单的乐器的伴奏
已经不需要起落,不需要太多转合
画里画外听歌的人俱已心碎
一场场过去,是来不及开放的昙花,湮灭在凌晨的淡淡烟色里
春天,万物生发,一边漫步,一边似乎就能听到树叶抽芽的声音,空气里流动着嫩芽的清香,长长地吁一口气,压抑在心头的一切郁闷便会释散殆尽,它给你带来春天的愉悦
而秋天,亭亭笔直的树干撑起的蓬松的树冠,在飒飒的秋风中,逐渐变幻成灿灿的金黄,或有几株其它树木掺杂着,于是,在那浩浩荡荡的金黄里,又显现出一抹浅浅的火红,正是这斑斓的色调,才让人忽然觉得,秋是深了
那天傍晚,飘飘就这样在父母亲百般努力,千辛万苦,望穿秋水中姗姗来迟
那一年,妈妈三十四岁,爸爸三十八岁,两人结婚整整16年
四年后,弟弟出生了,寂寞多年的家终于有了孩子的哭声和笑声,还有愈演愈烈的“局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