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货:3天内
洱海三明珠 杨友泉 在云南高原,要见到一个湖泊已经不易,要是见到湖中的岛屿,多少就有些奇迹的感觉
湖中岛屿是不同于海中岛屿的
海中岛屿常常是背向陆地,三面望去茫无际涯,一种很浩淼很无依的感情,就会由然而生,站在这样的岛屿上,常常给人孤独、隔绝的感觉
湖中小岛却有另一种情致,站在岛上,就像站在掌心的一个丘陵上,四围的山极像掌沿,把连岛带湖围在掌心
在这三岛中,金梭岛最有世俗味
金梭岛是三岛中唯一住有人家的小岛
小岛上最热闹的地方要数码头,那里摆满了各种油煎鱼虾,和各色小工艺品
几棵大青树下,老人在树下乘凉,小孩在树边嘻戏
沿着小路往上走,码头的喧闹渐渐退去,一种乡村特有的安宁越来越近
石头铺设的巷道上,很难遇到人
岛上的建筑是用岛石做材料,漂亮的房子,高大的墙,甚至井和桌椅都不例外
即使是屋角地垴,也常有石头抛头露面
这些支起岛民生活的石头,在白皙的阳光下,透着质地的美
金梭岛要到深夜才宁静下来
这时候的金梭岛就是一个天然的看吧
天上满天的星星洒进海面,像一张缀满各种宝石的网,把海岛严实地罩住
海岛在幽暗的天地间小成了一把梭子,在浩瀚的网络中游移、穿梭
一阵风后,这张由星星结成的浩瀚无边的大网,突然沉入了湖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半天过后,细迷的星星才从湖中身起
撒下的大网却始终没有浮出水面
细细一看,网底原来坠着一只白嫩的玉壁
水一动,这玉壁就散了形,折叠出无数皱褶
几千年过去了,这网夜夜捕捞,这月依旧沉在湖底
网破了重结,宝石散了又窜,网线断了重织
梭子越磨越光,梭眼越织越明
如果说金梭岛是天堂人间的话,小普陀就是人间天堂
小普陀身处湖东荒僻处,岛极秀气,也极玲珑,岛上仅有一孤阁楼
几株翠柳就成了岛上的古人
只有到了年关或节日,附近的村民才会划船上去供俸
假如把洱海看作是高原上的盆景的话,小普陀就是这个盆景中最为秀珍的灯珠
这粒湖中的灯珠,它的奇秀就是它的光芒
白天来往的客船,总是在远处驻足眺望;头顶飞走又飞回的客机,也常常要辨一辨它的方位,甚至,傍晚的夕阳落山时,也要将最后一绺晚霞,留在那屋顶的飞檐上..... 走远的客人,常常在遍览大理这样的旅游闹区后,记住了这个小岛,风尘仆仆的路人总要向那里张望,也许,那里的确唤起了人们的某种留恋
再往里走就是风情岛
风情岛位于洱海尾部
远远望去,它像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女,在轻柔的海风中,沐浴着盈亮的阳光,娴静地倚躺在万顷碧波中
如果说金梭岛是一块充满乡土味的,洇红的玛瑙,小普陀是一粒从远古投掷过来的蓝宝石的话,那么,风情岛就是一颗时尚的,刚从蚌壳里取出的珍珠
这是一个新岛
几乎整个小岛都被精心包装过
刚上岛,一个渔人危坐在一池水中,裸着的肌肉现着泥土本色,注视着远方的湖水,似乎随时准备下水作业
这样的雕塑还有一个,位于小岛最高处,但那一位是女神,她普渡过众生,形象高伟明净,洁白如云
这样的雕塑仿佛提醒人们,这块土地上只崇拜两种人:一种是百姓自己,一种是护生的神
前者歌颂生存和劳动,后者颂扬施爱的迷人
船在返回时进入了夜色
西天的灯一灭
天地就净成一种黑
一颗粒状的星星出来了,有人说那不是星星,是苍山上中和寺的灯
说话间,早有一盏又一盏灯在岸边次第亮起
在这黑得深邃、静谧的高原燃起,远远望去,就像无数细小的花蕾突然绽开,一团团、一簇簇,满丫满枝
这簇团锦绣的小花倒映在湖里,随着湖水的荡漾,这些花蕾忽然长了翅膀似的,成了一队队上下飞舞的萤火虫,成了一串串扇动翅膀的蝴蝶,也成了到处访花觅蜜的蜜蜂的大本营
就要返回驻地时,我回望湖面,湖面四周已灯焰灼灼,远看去,这些灯盏像无数灼亮细小的花,串成了一个巨大的花环,套在暗淡静默的湖面上
此时的湖中三岛仿佛装入了夜的匣子中
大理市凤仪一中杨友泉EMAIL:shishi2002-91@163com.【PHP】
中师哔业,我回家乡教书,和姐夫在同一个学校
不过我在中心校,他还在村小,还教复式班
后来村小因为人数太少,撤并回中心校,姐夫也跟着回来了
回到中心校,在几十名老师中,姐夫几乎是最忙的一个
不知是不是教复式班教出来的习惯,课堂上他总要从头讲到底,课间也不休息,忙着给学生改作业
放学,他还要亲自把地扫干净才回去,这大约也是在村小时养成的吧
他总嫌孩子们太笨,扫不干净,非得他自己动手
回到家,他立即就挑了粪担进菜园
吃过晚饭,他也从不看电视,就拧开台灯,伏在小桌旁,备课,改作业,演算那些让孩子们伤透脑筋也让他自己伤透脑筋的带“※”号的题
那些虽然只是小学试题,可对他来说却也实在太难了
他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头皮,有时候甚至要挠到凌晨一两点钟还一筹莫展
他的神经衰弱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上的
十年前我写上而最终被编辑删改的那段话,它与整个文章的气韵是不太协调的,但应该说,我一定要写上却也是有原因的
大约当时我已经闻到了什么,只是佑于发表的需要,而不能深入挖掘下去了
曾想过,当选崇高功效,而后去见你
也是在夏季,阳光下,白衣长裙,和风轻荡起你的裙摆,只一回顾,便超过尘世万物
他是真的没有脾气
我脾气随我娘,横蛮不说理,诸多怪僻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我不吃面,一根面条也不吃,一日三餐要吃米
吃饺子不吃煮破了的,要吃完好无缺的,然后用筷子把它们全捅破,倒上水,先吃皮,记着,是先吃皮,再吃馅
黄瓜下来,人人拿起一根大嚼,晚上就是小葱拌黄瓜了,我不吃,噘嘴坐着
我爹就叹口气,起身捅火,倒油,葱花炝锅
黄瓜切丝——记着,是丝,不能切片,不然做也白做,下锅翻炒
谁吃过炒黄瓜呢?我就那么吃,我爹居然一个“不”字也没有说过,没有训斥和任何强制措施,我吃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娘气得骂:“死人,把孩子惯成那样了,有朝一日吃你的肉,看你割不割!”看我娘说的,我怎么肯呢!
本来情绪从来即是如许的一回事,不足中往复往返的
不必歉疚,偶尔接收也是一种很深的爱,他给你一份深深的爱意你能接收了,对于他也是一种快乐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