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次祭拜、一年一次聚集,黄色染料糯亚花的香味随风飘散在山头坡顶,是这个时节私有的滋味,是惦记的滋味,是呼吁的标记
风中飘荡的吊钱是一个典礼的中断,更是无穷憧憬的发端,被雪水浸润的吊钱仍旧顶风飘荡,像是辨别时的挥手,从来送咱们下山
原来女孩不敢再进厂
怕进了厂又要交押金,如果不好又得出厂
而她已欠了好几个人的债
她说有一间好厂,是她以前做过的,但要等一个月以后才招工
于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一个月,成为她烦恼的事情
我问她想不想回家,她说刚从家里出来,再说,此前她已回了好几趟家,都是花家里的钱,没脸这样子就回家的
她说在过年之前,她至少要赚到两千块钱才肯回家
我也是一个在外打工的人,且是一般的打工人
是没有太多能力帮助一个困境中的女孩子实现理想的,但我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我只好借了同事几百元钱,帮她租了一间小房子
并给了她两百元钱做生活费
按理,她应该可以再去找厂的
且已有一间手袋厂愿意录用她,嘱她星期一去报到
还有几间小餐馆也愿意用人
但她不是嫌餐馆不好就是说那些厂辛苦,工资不高
而现在离过年已不远,进了厂不可能在过年前赚到两千元——因为过了年她在家里的哥哥要结婚,她要给哥哥寄两千元……
虽然雪中的村庄宛如一位古典的女子,用炊烟的脚步呈现出自己的妩媚和温柔,但她内心深处却有着酒的热烈和激昂
酒,是雪留给村庄及大地的水,也是父老乡亲们朴实的一次语言间隙
终于,元跨革囊,忽必烈和他的铁骑飞越关山,携着北方草原与荒漠的冰雪与风沙,前无古人地翻过苍山,高潭洗马,旌旗俯视一百二十里江山,铁蹄在1253年的某个季节踏进大理国的城池,一个王国,从此只能一统在一个行省的架构中,历史从此真的也只能成为传说
历史的转折是不容折返的,短短的55年就这样随另一个漫过的水流般过去了,公元第十三个世纪如期来临,铁马冰河之梦仍在延续秋雨山林之中的半梦半醒之间的卧听
古城之内,又一块石碑在盛开的花中树立,留下已经远行至欧洲大陆的元世祖的血腥呐喊,成为一个恢宏神秘朝代转身淡出舞台的象征
文本已经转移到——“江天漫话”去了
作家朋友们,请到那边去用你的文学眼光倾砸
谢谢各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