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生又蔫了
那些消失了的疼痛又回来了
站在山顶,感觉天还是那么高,只是一朵朵白云已远远地遗落在后面,无规则地飘落于山谷间
一座座烤烟房突兀而寂寞地直立于村边,而墙角的那一丛红色蔷薇正开得热闹,在雨中颤动着纤弱的身姿,玩强地仰起她们美丽的脸庞,忠实守护着烤房的土墙
看多了城里的各色花卉,已不知道哪朵最美,而亭亭玉立于风雨中的这丛蔷薇,朴实得有些土气,却在深山旷野中显示出‘雨打蔷薇花更艳’的的卓然风姿
吹烟从直立而有些孤傲的烤房中艰难地向外腾蹿,他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撕守,只想拨开迷朦厚重的雨雾,直抵天空,变作空中一缕缕飘浮的彩云,把足迹遍布想要抵达的梦想之境,也许这就是他仅有的,也是他燃烧的最大热情
故乡的小溪,是自力更生的小溪
澄清的溪水在太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涓涓地流经一条由一块块巨细纷歧的半通明鹅河卵石铺成的河流
穿过不算宽的河流,穿过一座岁月长久的木质的拱形桥,曲折中,依稀看来在那凌晨的雾气中若有若无的翠绿的杨柳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哥哥也考上了中专,但这并不是父亲的心愿,就这样哥哥带着无奈走出了家去学校了
就在他哔业的前一天,他回来了
母亲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父亲虽然沉着脸可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哥哥带着笑容和同学离开了,那笑容我到现在仍然能想起来
鹿城有一句妇孺皆知的民谣:金富水,银赵川,穷湘河
而我感触,湘河之穷,大概不过谁人靠田为生的农耕期间的缩影,此刻,湘河却是鹿城心中罕见的梦里泽国
她得天独厚的山川,有如一位落入凡尘的仙子,在长久的汗青长河中,过程了太多的浸泡等候
我断定:窈窕仙子,在河之洲,走入新期间,何愁白马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