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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诧异,去年回来时,这里还是一小块荒地,离寨子又较远,谁会来这里起屋安家呢?再看那团衣服,灰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裤子,是个年轻男人的装束,似乎堆在那儿已经很久了,一直没有人清洗,远远地便可以看到大片的树桨印子沾在衬衫上面
村里没人洗衣服的男人,除了是个单身汉,我猜想不出别的
而这屋子建在这里,也极有可能是因为坎底下那几块梯田是他的,离田地近些,耕种、看管都方便
除此之外,庄稼人这样守着自己的田地而居,更重要的是给自己一种依靠的感觉
如果是一个单身男人,这屋子和田地,也许就是他的根,是他全部的底子,尽管这几块田是那么贫瘠,却仍然是他生存的希望
而我一直记得这几块责任田是钟弟家的,五十年不变的政策,现在只过去了二十多年
可这屋子是他的吗?我不能肯定,但我此时仍然想起了他——钟弟
其实“钟弟”并不是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只在户口本上,几乎没人知道,村里人都叫他“钟弟”,仅仅是“钟家的男娃仔”的意思,除了姓氏和性别,父母亲没有给予他平常孩子应有的东西,甚至一个名字
他只是那个男人和女人在夜里烧一把欲火、刀耕火种撒下的一粒种子,从出生的那天起,就在山里自生自长
按村里亲戚的辈份排下来,他叫我大姐,小时候我不时也会到他家里去
因为离得近,凡是他家有什么事情,家里人总会叫我们姐妹上去探一下情况,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是提个建议,比如怎么照顾孩子或者别的
只是在钟弟3岁的时候,害了很严重的眼病,草药不管用,什么建议也不管用,又没钱到卫生院治疗,结果瞳孔暴了白米花,瞎了一边眼睛
5岁时,因家里种不出粮食,找不到生活来源,母亲又带着妹妹离家出走,改嫁到陆川去了
剩下父子俩,父亲平日里只会帮别人打些零活,赚两个人的一日三餐,如果父亲到邻村做活路去了,便丢下他在村子里流浪,东家一餐西家一顿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上学去,他有时会跟到路口,然后在那儿呆呆地等着,直到小伙伴们放学回来,便央求别人给他玩铅笔,看图画
天黑的时候,那边看不见路的眼睛让他跌了不少跤,但我极少看到他哭,摔得多厉害都不哭,只有跟村里的小孩子打架打不过时,他才会一个人在屋角下哭……饥饿,寒冷,疾病,更多的时候,他和父亲只是各自活命
直到16岁那年,父亲死了,死在那间破旧的老屋子里的时候没人知道,三天后,同姓的五哥想去找他父亲帮忙干活,叫了半天没人应,破门进去,人已经发臭了
钟弟从邻村赶了回来,在村里人的帮忙下,用几块板子钉在一起,埋了父亲
不知是现实的粗糙和冷硬从小就磨掉了他情感的触觉,还是太多的苦难早已让他变得麻木,面对父亲的死亡,他没有伤心的话,也没有眼泪
而父亲除了留下他这个残疾人和那间快要倒塌老屋子外,再就是几十棵未成林的杉树和这几块贫瘠的责任田
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我生活过九年(比八年抗战多一年)
我熟悉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一沟一坎,如同熟悉自己读过的最喜欢的一本必读书--在生活这所大学里,一个人的所有境遇,应该说都是一本不得不面对的教科书
在离开这个小镇的五六年里,我一直希望着能有机会故地重游,即使仅仅是看它一眼,短暂如飞鸿一瞥,也可聊释一念
关注现实与沉醉历史之争
有人反对沉醉历史,以此诟病目下历史题材作品的创作
我的想法是:我不反对关注现实;不关注现实的作家会失却诸多的感悟
但反映现实的手段却是多样化的
即便状写一个历史题材作品,你能说失却对个人经验的感悟、对现实的感悟,就能写得很好吗?——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历史题材作品,也会自隐秘的角度向现实靠拢
而惟此,才可能写好历史题材作品
换一个方式讲,仅仅写历史题材,未必就不可以做出成功的作品
荷马史诗还是对过去时代的吟唱呢
而法国的尤瑟纳尔,一生都在从事历史题材创作
她同样是一位大家
一颗小露珠伴着一叶青草渐渐苏醒过来
小草舒展着软嫩的筋骨,忽然发现身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叶青草是今年新生出来的,还没有见过露水,于是小心地问道:
且容我引用一位叫半文的作家的一段文字:沙地人把床事或做爱称为“日”
沙地人以“日”字,来指代床事或说做爱,说明日非同一般的重要
……沙地人也一定会华夏的祖先一起,把男女生殖器官,日的宏伟场景,形象夸张生动地,画在岩石上,让人万世景仰
可惜,沙地是平原,沙地一马平川,沙地连高大些的树都看不到一棵
所以,沙地人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表示对生殖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