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背娘,是十有年前一个初秋的日子
那一年我53岁,娘72岁
那些日子从来阴暗连接
每到这个时节,娘的膝关键病便会复发,所以我便给娘去电话
娘说,你假如不忙,就...
周四的时候,心情出奇的好,像晴朗时候可以看到了祁连雪山,清晰的积雪在苍黑色的山峦之上,质感清晰,让人心情舒展
在沙漠,在我们的集体和人群中间,除了周末,我再也找不到那些真正可以属于自己的时间
尽管,居家的生活,小孩的玩闹,妻子的唠叨,朋友、同事、陌生人甚至打错的电话……纷乱得有点过分
但哔竟,周末,它让我暂时离开,让我在妻子、儿子、朋友和家庭的杂乱之间,让自己变得独立、轻松,
油印诗报《黑匣子》不久就呱呱问世了
歌声继续流淌
清冽的潭水在我眼前晃动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当我和支书各自躺到床上时的情景
我失眠了,一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傈僳族老大妈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着
对面床板也格格作响,我疑心老支书也睡不着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入睡的夜晚,它充满玄机和神秘意味
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再次让我睁开眼睛,只见支书立起身子,像在侧耳倾听着什么
我注意地听了一下,窗外夜的阴影里,口弦声、笛哩吐声、琵琶声,响成一片,其间夹着一个姑娘的歌声——我听出来了,是阿妮的歌声
歌声穿过窗外茂密的麻桑蒲树的浓荫,飞进了我的耳朵:
此刻细算起来,你也该当是耄耄之年
咱们都奔在了天边的路上,无需会见,我心保持,无需会见,情归旧路
纵然有一天到了垂死之际,我也了无可惜,由于,这终身回顾有你就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