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会时常想到给人拿走的印章,好在拿走前我总要留下许多的印稿以备发表参展之需,这样我就可以拿出来欣赏,如同欣赏女儿尚在春闺梦里的照片,创作的过程,寄出时的情景会再次浮现
当然有时也会生出些许遗憾,如果在某一笔或某一个局部再略作修改,效果就可能更佳
但已经没有让我纠正的机会了,也只有盼望下一次的创作能更让自己满意
封闭盛开了
“叮玲玲玲玲玲”摇着铃,每一个“玲”字是冷冷的一点,一点一点连成一条虚线,割断功夫与空间
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
尤其去年雨水大,整个夏天几乎都在下雨
秋天再去看时,湖里已蓄满了水,几乎与以前无异
又有了蒲草,芦苇,又有了禽飞鱼跃
坐上一艘油轮,迎着猎猎的西南风,看到船的两侧,是纷纷后退的已经泛黄的蒲草芦苇,在风中簌簌地唱着
船下的水青绿青绿,轻轻地吻着船舷,不时地发出清脆的啪啪的撞击声
水草在水面水底自由自在地飘,如舞台上的芭蕾般轻盈
远处水鸟在轻轻巧巧地起落,叫声清脆响亮,婉转动人
偶尔一条鱼跃出水面,打一个漂亮的弧线之后,又重新跌入它那宽阔的家园……在这样的环境中,思绪便开始无拘无束地游荡,久积于胸的郁闷才渐渐的荡开、逝去……
常部长对我,那是恨铁不成钢
我写成的稿子让他看,他从来没有说过行,总是这不好了,那不好了,要不就是说我写稿是“一枪戳死杨六郎”,没有一点曲折变化,人家不给登
过不了常部长这一关,我还有啥信心?我整天爬在桌子上用功,忙得象“二女子她妈”一样,但成绩并不显著
看我学不会,他就让我不管那一类稿子,你记住只说三个问题,一是为什么这样做,二是怎样做,三是这样做的好处,让我死活按着这个套路写
有时好不容易写出一篇好稿子,我还得把常部长的大名暑在前面,否则没有名气,到报社人家不理
而名字暑在前面,稿费来了就成了他的了
久而久之,写稿子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乐曲可言
但这是工作啊,我还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