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也会用毛笔写信,写在荣宝斋的宣纸信笺上,或是洁白的,或是仿古洒金的那种,用现成的一得阁墨汁,就那么在灯下不徐不疾地书写,一般总用行书,行笔连贯又易于辨认
遇有写错字时,便在错字的右边用笔尖轻轻点两个点,示意此字写错或多余,这样一来可表示正确的文意,又可以保持信笺的整洁,倘若直接将字涂掉,必会在宣纸上留下重重的黑黑的墨块,刺目地立于行文之中,犹如一盘精美的糕点上,突然落下一只大头苍蝇,那份雅致的心情也必遭破坏
写时还要有意无意地在信纸的某些地方留下些空白,初看似乎是种奢侈的浪费,其实不然,这有点象中国画,总要在绘制之前便大致设想了留白的位置和大小,唯如此,才能使作品呈现空灵,才会给读者留有遐想,留白的作用甚至要远大于水墨的功能,如果没有那块白,那才是让人扼腕叹息的事情呢
表妹把丫头庄重地埋在了长江边
不知丫头是否也有魂灵,如果有,她是否会沿着长江顺流直下来探望她曾救过一命的我呢?
这该书向来筹备叫《海中仙果结子迟》,怕显得骄气,就改成此刻的名字了
本来两个名字取义都是“迟”,道理是说本人没有宿慧,念书迟,出版也迟,不好道理
《卖洋火的小女孩》,明显是自小就纯熟于心的童话故事,即日给宝物念睡前故事的功夫再一次读到了它
不领会如何的,内心的忧伤哀凉久久挥之不去,竟是泪目
“稻草人”的店铺,店里专门摆设着小巧的稻草人,稻草人披着麻衣,戴着斗笠,观之让人产生美感
但后来,这个店铺不知什么原因改成“十合会馆”了,经营的规模比从前还要大了
但现在我还记得“稻草人”这个名字,记得那所给我深刻印象的老房子
那天,我离开了“稻草人”,沿西河而下,还看到“乡村天空“,“熊猫小堂”,“龙门大寨”等等酒巴和咖啡馆
这些店都临水,都是茶马古道时期的老房子,十分乡村韵味
走这过这些店,听到的是蓝天下的音乐,看到的是泥墙外的阳光,土地里的向日葵和河水里飘浮的水草
束河,艺术的束河,在这样的艺术环境里,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柴达木东路”的藏香,西藏歌曲,尼泊尔油纸伞;“摩梭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