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如大树倒地的呻吟
我不知道,是梦醒了,还是梦碎了?
学生150人被分成了几派,各行其事
30人来捧捧场,听听课;30人逃课上自习,图自立;30人另寻良师,奋斗在对座位的拼抢之中;50人自甘堕落,上网,睡觉,游戏,扑克,不仅没有挥霍无聊,但把对其它课的追逐欲望也消逝尽了,把原本清新的生气空气搅得混浊不堪
剩下的那10天,上应天命,下受人心,奔走在打倒物理老师之中,兴致勃勃得忘记了学习
他们觉得师一日不换,一日不得已宁静,而这一队是以我为代表的
18、如果有一天你被雷劈死了,那可能是装逼太久了
周末的时候我哭丧着脸回家,那时母亲是村上的赤脚医生,母亲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也许是痤疮吧,我不知道什么是痤疮,但是我感觉到那一脸的疙瘩并没有引起母亲高度的重视,也没有激起母亲消灭她们的欲望,也许是母亲的职业对那些疙瘩报的应有的态度吧
我依然茫然而又空洞地走个每一个日子,我怕照镜子,我怕和同学面对面的说话,我幻想着有一天我醒了我的脸回到以前的模样
可是只有我能掂量出那些疙瘩在我心头的分量
还值得一提的是花房、花架和花棚焊接也日益兴旺,原来从事钢门钢窗焊接的作坊,有的干脆转行从事钢质花架、花台的制作;有的对焊接花房、花棚的活计应接不暇,已经没有心思和精力承接钢门钢窗的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