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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徐辉的名字是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份名单上的
像他这样扶不起的阿斗,谁还敢把他推荐出去丢人现眼?
我心灰意懒,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因为疲惫,我的自尊、倔强和恼怒已经显得没有意义,我几乎产生了要跟在后面偷爬车厢的冲动
不过我的冲动最终没有成为现实,因为我已经没有爬车的力气了
同时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辆客车过来了
货车是载货,客车总是载客的吧,我像在绝望中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爬起来,向客车招了招手
在我懂事的时候,老屋住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一家,二叔一家,再加上五爷爷和五奶奶
因为五爷爷一生都没有孩子,所以很小的时候由我爷爷作主将我二叔过继给了五爷爷,所以二叔家的房子要比我们家的大,他一个人继承了两份遗产
吃过晚饭以后我二叔家是园子里所有孩子的聚会的场所
二叔从小学过唱戏,他最拿手的节目是唱川剧《乞丐与状元》,故事情节好像说的是一个穷书生最终考上状元的事,二叔常常在家里夸张地哼上几句,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
二婶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村姑,很会讲神仙古怪的故事
到了晚上我们就会来到二婶家里缠着她给我们讲故事,有些故事听了不止一遍了,可还是要让她讲
小孩子都很胆小又很好奇,在昏黄的煤油灯下聚精会神地听二婶讲《聊斋》中的画皮的故事三打白骨精的故事,我常常吓得把姐姐的手紧紧地攥在我的手心里,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我妈妈陪我才有胆量到厕所去方便
可到了第二天恐惧又消除了,到了晚上又要求二婶来一段故事
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二婶好听的故事中慢慢长大,老屋也变得更加的伤痕累累,而我的姐姐也嫁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在老屋里度过的童年让我终生难忘,兄弟姐妹之间那种浓浓的亲情让我割舍不下
老屋里曾有过的笑声时时回响在我的睡梦里
当我在尘世的稻田里摸爬滚打的时候,我发现我就很少有在老屋里的爽朗的笑声了
我的脚步在一天天的远离老屋,可我的心却在一步步接近
也许当我最终完全接近的老屋的时候,我就彻底地完成了我生命的轮回,人从哪里来最终还是回到哪里去
这句话,我深深地记在内心,也想起了纸妹妹
梦中常常见到母亲,多数时候,都是她送我走时脸上挂着泪珠的模样
每次母亲总要把我一步一步送出门,走过门前的那条路,在核桃树下跨过那座木板小桥
过了河又走好远好远
当着母亲的面,我自然不能陪着流泪
母亲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在路上,滚落在河中
那河中清澈的溪水抚摸着我的小脚,让我在源源不断的生命源头中寻找到了无限的生机
在我成长的每一个时刻,都有那河水的滋润
可我也不能告诉母亲,我常常在梦中流泪,思念母亲
俗话说:在家靠娘,出门靠墙
在家里,上有母亲,什么事都有一个主心骨
出了门,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去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