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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六次去厦门了,和往常的情绪大不一律
厦门这座都会,对于我有更加的意旨
以是,我确定会带要害的人去那儿看海
我们三兄妹睁着眼睛不解地望着父亲,父亲接着说:你们经常喊肚子痛,肚子里有蛔虫了
我习惯在进餐时喝酒,开始时我对自己说,只喝一杯吧,它对我的读书写作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一杯下去后,果真没什么反应;于是我又对自己说,再喝一杯吧,适当的饮酒不是能助兴么,说不定有助于自已的写作呢,李白不就是斗酒诗百篇么,海明威不就是老喝酒么,于是喝下第二杯……而随后的一切就变得滑稽而可笑了,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起来,当自认为喝够了的时候,已飘飘然、昏昏然了,在无聊的奇思异想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而那些奇思异想从没一件成为我的创作素材,成为我思想库中的金子
一个在业余时间从事读书写作的人又有多少夜晚可供浪费呢?我感到了后悔和恐惧,于是想战胜它
而长时间来,对它形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依赖又岂是能轻易摆脱的呢?面对着酒瓶,我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心里充满着烦躁
我面临着选择,一是扑向酒瓶,安慰肉体与心灵的不适;一是转移这种不适,把它消弥在另一片对生命有益的广大领域中
我承认,我失败过,如王尔德所说的那样,抵抗不了诱惑
但我最终还是意识到,我并不是王尔德、李太白、海明威那样的人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两全其美,况且哪一种真正生活不需要内心热情的支持和付出安逸的代价呢
我赢了,我想说我已经成功地驱逐了这个杀手
每当我头脑清醒地在书籍中巡行和在键盘上耕作时,我的心头都充满喜悦之情,那种喜悦之情和酒带来的迷醉相比,有着云泥之别,因为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另一种只不过是魔鬼戴在你脸上的一副虚幻的笑的面具而已
我在那样一个普通的夜晚流了一次莫名奇妙的眼泪,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就像天边刮过的一阵风,事过境前迁再难把握
白昼就过去了,夜晚也过去了,大片的新裸之地让人惊诧地冒出新绿的牧草来
山地边沿的岩石在视野前方黝黑而潮湿,仿佛居于温暖的世界的中心
草地上的栅栏深居于雪水消融后凹陷的坑内
在溪谷的冰层下你已经再次清晰地听到溪流在窃窃私语;如果你跟随着溪流,你会看到溪水会在一些地方不经意地展露给湛蓝的天,破冰漫涌而出
条条小溪从山脚汇聚而来,清刷着河道,并用变幻莫测的生硬进行不停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