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一片安静,心守一份宁靖
白衣、素手,我捧着保护,现在,哔竟,我读懂了你已经印刻在雪花上的诗,听懂了你已经飘落于雨中的歌
坐下静思,一切归咎,我太执着
执着者认真,认真者心累
世界已是大同,我独漂流为何?
我蓄意大师仍旧慈爱点吧,究竟咱们生存在这世上都不简单
在你妨害旁人的功夫,你的良知真的不会痛么?请记取,旁人说的不妨,大概不是包容,而是出于规则
所以回顾从新回到千生往日,那桃花开遍的古渡头,只一回顾,目光便必定终身交加
牵起手,奔走在景德镇铺开青石的径上,让东风拂过清流,此情脉脉相依
你的笑魇,我的笑魇,十指相缠,在窑器上孕出一胚泥胎
我便刺破了朱砂腕上的血来和泥,只为将此情长久封存,只为世世代代等候循环再会
在农村,住房是不论平米的,论有“几座院”
NBA火箭队的麦格雷迪有一套两千多平米的庄园,其派头很像农民,却只是虚张声势
真正的农民即便只有一座院,也绝不会蠢到“在太岁头上动土”
“太岁”其实就是人,不在人头上动土就是将房屋扎根大地,面朝稻田,春暖花开!就是仰天法地,天为盖,地为铺,道法自然
那里没有楼板,城市里以楼板为基本建筑材料,楼板远离了天也远离了地,城市人终于为楼板所困,继而为人情寡淡所困
这楼板,于是就成了城里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