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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有些过来人为光棍楼主们出谋划策,献计出力;一计有迷信色彩:到某处小水沟上搭一简易木桥,婚姻便会动,自己为自己的婚姻搭座婚桥,这一计自可知其效果;二计:触角伸向远方,投姑娘之所好,外向型,车轮战术,一个败下阵来,二号楼主继续冲锋陷阵,直到对方就范为止,但仍然斗不过那些近伊楼台者们;三计:死缠烂打,原始方法,施展浑身解数,用尽世上最动听的语言,谱成情诗打动姑娘们的芳心,可惜姑娘们个个“落荒而逃”,很少有红颜想为之一顾的
可是“校长”却跟另一个学兵打架了
那个学兵是湖北武汉人,是所有的学兵里长得最粗最丑最黑的,老是在熄灯后偷偷地跟还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的学兵们讲他以前是如何如何搞女人的,害得人家一直耗到该上岗了都还没睡着
那个学兵力气大,性子蛮,一般人是尽量避免招惹他的
而“校长”又是一个比较文雅的人,“校长”从来都是有话好说,“校长”跟他打架,这真地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他犹如忘了这边必定是被忘怀的
有很多人,如贼星般划过,不妨点亮心空的,不过最亮的那一颗;有很多事,如雨脚般滴落,旱季里占据在意头的,仍旧是那颗挥之不去的星星
这颗星,偶然不同凡响,偶然熠熠生辉,但在...【观赏全文】
准确地说,我还有一个公民身份,当然,除此再没有别的
我是党外人士,单位外人士,企业外人士,商业外人士,外来户,盲流,我不隶属与任何一个范围
我的户口挂在一个乡镇集体户里,在档案室铁皮箱里那张卡片上,我是自己的户主
在一些文章里我这样确定自己:民间人士
这个身份除了给我一点聊以自慰,不至于是个“黑人”外,还让我体会到一些悲哀,一则因为公民身份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一点我的奋斗与努力,如果当年母亲在美国的土地生养,我也就获得了绿卡;二则,公民二字在这块土地上,是个几乎耳生的、非使用名词,是个高贵的却架于屋梁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