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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买了一只闹钟,真的很便宜,不过三块钱
老板还配送一节五号电沲,他说能用半年没问题,我微笑
相信与否是我的事情
就放在床头,一伸手便能够摸得到,再远是不行的,因为我看不清楚
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象从屋檐往下坠落的雨珠,井然有序
清晰而恒久的存在
许多时候,我感知着难以泯灭的真实,忧愁或者痛苦
窗帘背后的阳光房门外面的歌曲都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只是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穿透暗夜穿透寂寞
回来以后,又淘了一些歌曲与电影的碟片,我知道自己目前没法看,但是路过音像店仍旧喜欢进去逛,见到渴慕的犹豫半天还是买下来
我把那些碟片收放在一个精致的纸盒里,希望拥有电视及VCD时再欣赏
唯一坚持至今的爱好
从心底提醒自己不要再错过却依然错过,有的东西不是想左右就可以左右的
曾几何时我开始低着头走过城市,因为不再饶幸能够跟他在人海里重逢
偶尔舒卷目光,视线的极端也只是半空中循环往复的鸽群,灰色的寄托
爬山虎再度弥漫季节与缝隙,眼前的一切妖娆起来,象婀娜的水袖,绿色的,其余的颜色反面变成了点缀,绿肥红瘦,是的
每天上班前都会面对镜子化一个淡妆,那管名为雨蝶的唇膏,涂匀以后感觉非常自然
一直用唇膏,仅仅是为了防止嘴唇干裂,成习惯
几乎不怎么午睡了,因为害怕迷乱的梦境,还有接踵而至的头痛
极少数,我能记起梦的情节,尤其是白日梦,如果冥思苦想,便会椎心刻骨的头痛
但是做梦的时候,我可以看到我自己,仿佛站在自己的对面审视自己
在梦里,我是融化的冰激凌,淌着倾城的悲哀
还有什么比恐惧本身更加恐惧的
不停的封闭自我,用时间结扎的丝网,苏绣般缜密的针脚
生命紧缩为棱形的核,我已经无法回头,来时的路一条一条的斩断
假如有来生,那枚种籽也许会重新发芽开花结果,但是我不宿命,既不相信前世也不相信来生,虽然我相信杂货店老板对闹钟及电沲的承诺
有的承诺能够轻易就相信,固为不值得怀疑
寒暑几十载,我被人生的塔压着,抽不得身
一直试图要挣脱,四处的奔波,象上紧弦的发条
曾经,晚归时拖着疲惫的腿迈进所谓的家,看见一缕破窗而入的月光酒在床前,处子的皎洁
因为过于劳累倒头便睡,醒过来,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一切的一切都是幻影,事实上,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
所以,便派生出很多的即使
即使不妨重来一次,我确定不会再相左
即使
然而没有即使,纵然不妨回到往日,你不妨变换上一秒爆发在你身上的相左吗?不许
1、人生的旅途中,你总有那么一段时间,需要自己走,需要自己扛
人生的财富是多种多样的
在浮躁的市井中穿行,面对种种诱惑和物质的甚嚣尘上,面对生存的困惑和时代节奏的咄咄逼人,我每每想起在困难的年月里,母亲为了我们兄妹的一日三餐、一件衣裳而辛苦劳作的艰难日子,那是普通人与生存现实的抗挣,与命运的顽强搏击,这对我的影响很深很深
直至今天,自幼吃腻了包谷、小麦、红苕、洋芋等粗食杂良的我,对城里人争相品尝的窝窝头、烤红薯之类仍毫无食欲
就是这种对艰苦日子的刻骨铭心的记忆,使我能够始终挡住诱惑、包容简单、安于清贫、固守寂寞,过平平常常的日子
试卷发下来,我先把题审了一遍,少许大略题本人会做,那几道高分题都不会
心想有卢俊卿在,考合格是没有题目的
我把一切本人会做的题都做了,即使全对的话,该当在50分安排,这也过不了合格线呀,我就发端打卢俊卿的办法
我压低了声响喊卢俊卿,然而他没有反馈
我在底稿纸上写上我不会的题,而后揉成小团弹往日,卢俊卿不过把纸团拨拉到地上,仍旧没有理我
我假冒笔掉在线地上,弯下腰去捡笔,在台子下面喊卢俊卿,他仍旧没有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