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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了小男孩的“斑马”
山地的阳光强烈地照射着,土路发出刺眼的白光,只有从路旁一直延伸到半坡和溪边的土豆花让人眼睛好受
马慢吞吞地走着,人和马都显得很倦慵
我不像是在骑马,倒像是在骑毛驴
我骑在马背上问前面牵马的男孩几岁了,男孩说十四
我说,读初几了?他说,没读了,读哔业了
我说,十四岁就哔业了?他说,小学读哔业了
我问他怎么不读中学
他说读了的,初一读了一学期就没读了,不过是领了哔业证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读了,他说家里没钱,读不起
我说,你们这里怎么会没钱?过去砍木头,现在搞旅游,没钱能修那么豪华的木楼?男孩停下马,回过头压低声音说,有钱的是有钱的,莫钱的是莫钱的
我问他知不知道每个人必须读九年书
他说他知道,叫九年制义务教育
我问他,像他这样失学的儿童多不多
他说,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
我听得懂他的意思
这只蚊子真讨厌,在我脸前嗡嗡叫个不停,还在我脚板心上咬了一口
它咬哪不好,偏咬脚板心,又痒又难受
我非常气愤,便拉开灯,开始与这只蚊子绞上劲了
心想,我非要捉住你不可
已经,明丽夏季,童话故事里的你,长廊座椅,侧面桃花,微笑安定,一袭轻捷,蓝履抱莲,一容宁静,旖旎模样,犹如入心一朵温和委婉的莲,深刻骨髓变成图章
人们都说,艺术是相通的
于是总是忘乎所以地去听音乐,去看画展
姑且不说我听懂了多少看懂了多少,我却知道,音乐家和画家用的是我们常人不懂的语言,在诉说他们的内心
我能写几个字的人尚且不懂,何况在世俗世务中忙得无暇分身的富商巨贾,大红大紫的名人,忙于让我们的地球转得更有规律的大人物
与他们相比,我也是会唱歌的鸟儿,尽管在他们看来,我的歌声太过媚俗,太过浅显,我也是在他们面前非常自卑,可是,我一刻也不能不用歌声表达我的快乐与伤悲
翌日,乔子赤脚从床上跳下来,高声喊着:“我有主意了,咱买一只猫,放在郊区的姥姥家养着,到了星期日,咱去姥姥家把猫接回家,过上一天,周一妈送我上学,顺便把猫送回姥姥家……”我正哭笑不得的时候,没想妻子通了,说这叫创意!我想,这主要得益于妻子乐意回娘家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