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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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不即回校舍,坐在传播室,用两个指头当鼓箭,在一张三屉桌上打鼓
他打的士是上党梆子的鼓
上党梆子的锣经和京戏不一律,很更加
即使有局外人来,看到一个长长脸的中年人,在何处自我陶醉地打鼓,绝不会想到这即是作者赵树理
说不清为什么,在上床之前我还是好好的,但等我上床之后,我的胡思乱想就来了,接着我就不知不觉地流泪了,接着我就在被窝里大把大把的抽泣起来,我真的搞不懂我为什么会这样的脆弱,这样容易受伤
我此刻回忆起我哭的原因,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麻,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我很伤心的哭了一场
而且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一个大男人在深夜痛哭,说起来没人相信,说起来让人脸红
可我确实哭了,像狼一样的嚎叫在夜风中传出好远好远,最后凝固在远处的河流中,随水流到我至少到不了的什么地方
1997年夏天,我和夫鬼即将变成焦炭
数十年踽踽独行着,历尽沧桑几度风雨几度晴
人命里,连接地有人来,又有人去
犹如得过少许什么,细细里瞧却又明显的空无一物
冥冥里,总有什么货色遏制着我的命运进程罢
无从证明,不禁得,便想起了很多的传闻
难道,庇佑着我的爱神(假如真是有的话)对我心存了极大成见的罢?要不,又怎样尽会遭人始乱终弃呢?然这成见然而常人们自我发觉杰出方有的心态呢,怎样这神亦会得了呢?看来这爱神亦绝非是健康而无贵恙的了
我深深的为它们感到悲哀,它们终其一生也走不出这两碗水的鱼缸,也走不出这十二月的冬阳
在看似自由欢快的表演下,不知掩藏了多少辛酸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