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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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话,比较幸福
”今天天气还是阴阴的,中午太阳只露了一露头,便被肆无忌惮的湿冷空气打回去
刚到傍晚时分,夜色便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将最后一抹温暖裹挟起来
我顺着下班的车流望出去,希望沐菡(化名)能够及时出现,我好早一点回家
/> 当我赶到工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吃饱了,有的在睡觉,有的还是继续在槐树下打扑克,去市里闲逛的那帮小子还没回来,估计差不多到晚上才回来
老崔叔还在呼呼大睡,手里紧攥着他的酒瓶子,一条长长的口涎顺着嘴角直淌下来,一只苍蝇正停在他的呼哧呼哧乱动的嘴唇上,不时的飞走一下,又很快的落下来,可能是有点恋恋不舍吧
看到这里,我有点想笑
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我急忙四处找那个盛馒头的萝筐,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跑到工棚外面的场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着
可能是收走了吧!这时候我才有些后悔,闲着没事出去瞎逛什么,害得自己没饭吃
不过,一会儿,我又感觉有点庆幸,哔竟下午还是不用干活,饿就饿点吧,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怎么两天不吃饭都挨的住呢
还是躺下来睡会儿觉吧,睡着了肚子也不会感觉到饿,还有可能在梦里能吃个饱呢,这种想法也许算是有点独自解潮了
我的信呢,刚躺在床板上,忽然想起了我的信,忽的一下子坐起来,翻遍了整个的棚子也没找到
唉,都怪自己粗心,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放起来
重新的躺下来,闭上眼睛,却没有睡意,苍蝇总是围着自己嗡嗡的转着,更加的让我睡不着,可能是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太合苍蝇的口味了吧,我把背心拽起一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子酸酸的臭味,噎着我赶紧把背心放下来
既然睡不着,还是去河边走走吧,顺便也好洗个澡
其实工地离小河并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上午出来的时候,因为走的方向不同,也没经过那条小河
小河的水绿绿的,但有些浑浊,有的地方还泛着白哗哗的气泡,一丛一丛的野萆子硬挺挺着长出水面,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会在夏天的时候去村边的小河里捞这些野草,然后用它长长的叶子编成草把子,扎成一个人的形状,再把一件破旧的衣服穿在上面做成假人,好去吓唬那些到田里吃谷子的麻雀
小河边很静,只是偶尔会有几声扑愣愣的破水声,我想那一定是跳水的青蛙
再有的声响就是两岸那些粗大柳树上的蝉声,参差不齐的扯着嗓子喊叫着
我脱下身上那两件已经臭的不能再臭的衣服,然后光着脚向河里走去
以前在家的时候,从小我就喜欢去河里游泳,不过俺村里的小河比这里可要干净多了,就里在里面撒泡尿,一会儿的功夫也能冲走
我总感觉,这条河的水是静滞的,没有一丝流动的意思
扑哧! 我的脚下一阵的粘粘乎乎的,像是踩了什么东西,还一下子塞进脚缝里,弄的我有点痒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滩屎,很显然是人的杰作,因为还有几片擦屁股的纸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害得我骂起了不知道是谁的娘
忽然我觉得那几片擦屁股的纸有点熟悉,我仔细一看,居然是我写信的信纸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走着或者正说着话,忽然听到身旁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或者咳嗽的声音
虽然还黑黑的看不清人形,但在他们熟稔的心里,知道那块地是谁家的,男人或者女人便喊上一嗓子:把你们还急死了,这么早就割开了!地里头的人听到喊声之后,便起身借机活动活动腰,呵呵地笑上半天,说我们也刚来
之后便互相问问收割的进度或者长势,匆匆而别走得更快了
走到地里,老人已经割了一大片麦子了
他们手脚麻利地来到地的另一头,女人一下地便抡镰开始割麦
男人拴好牲口,停稳架子车,蹲在地角把镰刀顺势一放,从左衣兜里掏出装烟叶末的荷包,从右口袋里掏出孩子念书时写完的作业本,撕上一溜子,卷上一支烟,等吧嗒吧嗒吸完之后,麻利的女人很可能已经割了好几捆麦了
男的不甘落后,卷起裤筒和袖子,在双手手掌上唾些唾沫,只听到有节奏的“沙沙”声
他们边割边聊家常,偶尔伸伸腰,看看身后被自己放倒的头重脚轻的麦捆,喜上眉梢
52、愿我们乘风破浪千帆过尽,回头发现彼此依旧陪伴在身边
我希望你在我以后所有的岁月里,我爱你